同謀

人在雪国,沉迷双关,初二中文水平,有感情洁癖因此谢绝all关(那是什么鬼?)

双关 側面 5

全小关視角,occ,少年十六就是多愁善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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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个不经大脑的初吻后,我的梦𥚃只有一人:我的亲哥。每个微细动作,近观的眼神,兴奋神经的律动,津液流动的触感,离开后唇上留下的余香余温,一切一切构成那柔软且缠绵的吻感,在我脑内重播又重播,且一次比一次清澈逼真。好死不死,那些五光十色的绮梦都会在晨曦中化成一滩遗液,白稠稠的留在被褥上,碍眼得如铁证般教人无法忽视,心跳也像被烫过般快速跃动,生怕被那谁发现心中的秘密,恨不得找个地缝鑽下去。


“我完蛋了。”一边洗内裤一边埋怨自己,这已经是第四次了。


好端端的钢铁直男怎么就变弯弯gay呢?对象还是跟自己“哪都一样”的兄长?是凖高考生压力爆煲先兆吗?是被仇人下蛊落降头?还是惨被恶鬼邪灵附身吗?我才十六岁哩!理应还有一票青春可人的妹子等着小爷临幸,怎么画风说变就变,龙卷风呼一吹,原本遐想中的后宫三千就没了,只留下你关宏峰的一张脸,我焦躁的问自己,凭什么?


我越来越不对劲,家𥚃气氛也越发诡异。只有妈妈一人只身回来,外公反覆的病情暂时稳住了,她却终日眉头深锁,咱爸呢?听说中途又被指派了,这次是直接从韶关去了南方某个不知名小镇追捕毒犯,我没太在意为啥不是俩人一同回来,毕竟他不在家的时间多得去了,两三个月不回家是经常发生的,作为缉毒JC的儿子,我是为他骄傲的,他对工作的热诚和付出绝对对得起头上的警徽,但作为家人,我们都太暸解了,说多了都是辛酸,见不上面几乎是指定动作,寂寞是肯定的,我不知道妈是怎么想的,我只记得好几次爸爸出差久了,半夜起床上厕所,都会碰见哥哥忧悒地出现在书房,寂静地细味父亲预先写好的遗书,良久才放下,再小心重置回抽底内。


若干年后我才意识到,为何你宁愿孑然一身,也坚决要穿起那身警服,何谓为国为民,何谓长兄为父,其实早早已洛在你心坎里。


从小到大我跟哥哥都被告诫不能泄漏父亲真正的工作单位,旁人都以为他是个普通的刑警。为了一家子安全起见,我们都不能随便接受陌生人任何形式的馈赠,包括小零食之类;不能进出一些少年人趋之若骛的娱乐场所,什么游戏机室网吧卡拉ok酒廊通通绝缘,我性子再野,也只是有贼心没匪胆,放学后最多只能与崔虎几个哥儿们在街头瞎聊混到傍晚,反正混久了,总有个顶着晚娘面孔的人会抓我回家,而我竟然对这厮起反应。


靠,我能怎样呢?


为了治好我的心病,我决定放手一搏,接下来的一个学期,我把时间全用于勾搭不同女生,自家成绩也从年级中游直跌至摸底,代价虽然不轻,郤也让人搞清几件事,第一,我是挺招女生的,这也可能是令我唯一安慰的事,小爷凭藉一张俏脸(或不要脸)和三寸不烂之舌,清纯的热情的气质的烂熳的路人的有感觉没反应的,能撩多少是多少,舌吻齿吻湿吻都全试过,想想都觉得自己挺牛的。


第二,我是真·完蛋·了。舌战群美不旦对快乐无助,亲哥的脸依旧牢牢的霸屏脑海,赶也赶不走,挥也挥不去,越是用力,梦境越是荒唐,梦中人待我如情人般亲眤,吻到倒在雪地上扭作一团,任性撤野恣意驰骋,美好到令人沉沦,可一哆嗦,人醒了,留下的只有惆怅和蛋痛。好不容易把意识拉回到现实,却被偶尔碰上一个幽幽不经意的眼神勾走三魂七魄,睡前哥俩的卡带时光更是让我下体硬得发痛,身体稍微靠近,嘴巴已觉得被吻万遍。


因为关宏峰,旁人都成了甲乙丙丁。
我真是个变态。


我恨你身上处处泄露暗香,更恨你眉目间奏着弦外之声,上一秒煎熬,下一刹享受,交替着折磨我,更崩溃的是我竟然无耻地暗暗期待梦想成为事实。


天地良心,我技穷了。
我们家也真穷了。


外公的病像个无底深渊,明知再多的钱倒进去也于事无补,投币入咸水海起码会带点水花,偏偏这寃枉钱连“㖦”一声也听不到的,妈妈却硬是东赊西借的凑完一笔又一笔,咱爸为此与她吵了一次又一次,摔电话的次数多到我都懒得数,总之不足半年,外公撤手时我们家已经债台高筑,我心再大,也清楚这不是惹事的时候。

但事实发展往往是出人意表 ——地衰。



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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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明顯,为了帶出潘颖小朋友,这扩写真的沒死了。小学生文笔,见谅。
欢迎留言!💋

BGM:吻感 by Ekin Cheng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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